像一根烧红的棍子从我体内划开──那是前所未有的痛,像第一次张开的玫瑰,刺都还在。
林载一边说,一边加快速度,佳玲摇着腰,呻吟着,她那成熟的身体太需要男人的抚慰了,淫水不停的流出来。
宁月眠明明已经爽得娇吟连连,熟美端庄的脸蛋上面红得像是随时都要滴出血来,两瓣娇嫩丰满的嘴唇更是一张一合地吐出如兰白雾,不断吐出体内的媚热吐息,三根纤细的葱指在那水滋滋的蜜穴里面时而抽插时而挖弄,明明已经爽到极点,两片肥腻的花唇更是肿大了些许一般,红润的蜜蛤更已是一片泥泞,却无法高潮,每次即将高潮时都有某种力量将她的潮意压下去,形成一种反复的寸止折磨,几番下来折磨得她几乎快要疯掉。
经过了这一番风波,一个人的假期变得格外无聊,但不管我如何垂涎她的身体,送月饼这种事可一不可再,更何况我也无法确定她是否意识到了阴部红肿的异常。
他微笑着用食指与无名指分开芙缇雅的阴唇,把中指抵住阴道口缓慢的插了进去。
阿云在我下面不停的使坏,用她的舌头来舔我的阴囊。